魏良额头上冷汗愈发密集了。
以他对长公主的了解,这种事情未必做不出来。
至于杨思瑶则满脸古怪,虽说对杨家没什么归属感,但多少有点古怪,她会不会是第一个,毕竟她姓杨。
“倒也不用这般。”宋言抿了抿唇:“虽然有些危险,但未必也不是一个机会,而且……”
说着宋言将视线看向魏良:“而且,我想陛下应该还有其他安排吧,至少不会让我孤身一人前往新后吧?”
魏良笑了,老脸皱巴巴的,像是一朵快要谢了的菊花:“郡马爷果然聪慧。”
一边说着,魏良一边从袖子里抽出一张圣旨。
宋言不由怀疑,这老货身上究竟藏了多少圣旨。
“这一下不用跪了,算是密旨吧。”
“陛下说了,如若郡马爷不愿去新后,便寻个办法,比如生病之类拖延一段时间,待到明年参加春闱,有个不错的成绩,他自会有办法让您留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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