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焦俊泽的眼神,宋言便知晓这位刺史大人已经心动,还是那句话,这世界上的一切不配合,只有一个原因,那便是利益不够;单单只是画大饼是不行的,还得要有看得见摸得着的利益,只要这利益足够大,足够诱人,便是焦俊泽这种人,底线也是可以往下挪一挪的。
宋言便趁热打铁,充满蛊惑的声音,又一次在焦俊泽的耳畔响起:“焦兄不妨再想一想,我宁国的军队和女真,匈奴比起来差距究竟在什么地方?”
焦俊泽吐了口气:“士气。”
“士兵拿不到充足的军饷,又常年被文官欺辱,士兵不知为何而战,往往到了战场之上,一身本事能发挥出十之一二便是不错。”
这种事情,焦俊泽也是无奈。
宁国大风气在这儿,不是他焦俊泽能改变的,定州府,平阳府还好,有他和宋言两人存在,于士兵训练较为重视,平日里也想尽办法补齐士兵缺少的粮饷,下面的文官也因着两个刺史的缘故,不敢对士兵太过过分。
可除却定州平阳之外的地方,士兵的日子说一句过得不如狗,一点都不为过。
莫说是朝廷中入了品的文官,便是那些师爷,吏员,甚至还是白丁的读书人,见了士兵都敢啐一口唾沫,更有过分的,明明是三品武将,可见了六品乃至是七品文官,都要主动行礼,甚至还要行跪拜礼。
将军和士兵的脸面,尊严,简直是被践踏到了泥地里。
这般情况下,这些士兵又怎会为保卫国家誓死效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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