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蛮横,跋扈,为所欲为?”
“视律法为无物?”宋言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:“你知道你们这些人哪里最讨厌吗?那就是在自己获得利益,当面对弱小的时候,可以肆无忌惮的去践踏法律;可当你们的利益受损,当你们面对的敌人更强的时候,你们就恬不知耻的重新将律法拿起来当做维护自身权益的武器。”
“又当又立,不过如此。”
“律法?”
“来,你告诉我,当你们黄家伙同钱耀祖,伪造房契,试图侵占新后县所有房产的时候,律法在哪里?”
房契,如同飘落的雪花,劈头盖脸的自黄天阳头上散落。
黄天阳面色冷漠,不曾言语,他大抵也没想到,祸患居然是从这里开始的。
“新后县,是老子的地盘,居然敢将爪子伸到老子的地盘上?莫非真以为小爷好欺负?对了,忘了告诉你,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已经死了,人头就在城外,有空的话去收敛一下,如果过了今日黄家还存在的话。”
此言一出,现场黄家众人皆是心头一颤。
那可是家主的弟弟啊,就这么没了。
“只此一条,就算是我杀了你们黄家满门,怕是都没人能说出什么。”宋言手指继续有节奏的在桌子上轻轻敲击着:“你再告诉我,私通女真,往女真运送粮食,铁器,该当何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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