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这不妥。”许久,钱耀祖便这样说道。
“那宋言,敢孤身一人留在城门口,明显是想要引诱我出城,若是我现在出去,岂不是正好中了他的奸计?况且,那宋言能拿来乌骨察,斡里不和乌古论极烈的脑袋,自然是极为能征善战,就我手底下这些人,不是对手。”
虽执法队耀武扬威,可这些地痞无赖能有多少战斗力,钱耀祖心里还是有数的。这也是钱耀祖一直留着府兵的原因,就是希望这些府兵能真心实意归顺自己,只是那些人刺儿头的厉害,便是这么长时间忍饥挨饿,也不会心甘情愿听他的调令。
南悦行便摇了摇头:“大人,您难道还没有明白吗?现在已经不是你愿不愿意出手的问题,而是你不得不出手了。”
“宋言离开,你就死;现在动手,还有一点活命的机会。”
“而且,宋言虽拿出几个脑袋,可那些脑袋的身份当真能确认吗?”
“乌骨察,乌古论极烈,我们都不认识的,便是那肥头大耳的脑袋,又真是斡里不吗?火都烧成那般模样,谁敢保证不是那宋言随便找了个胖子,编造的谎言?”
“我观那宋言小儿少智,无谋。”
“他自以为计划天衣无缝,却不知他的计划早已被我洞穿。”南悦行的眉宇间,便多了一些骄傲和自得。
钱耀祖却是皱了皱眉头,轻声道:“是何计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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