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已心中暗笑,但脸上却笑道:“那就说定了,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。”
薪夫也不以为意,想到自从自己成了阉人,家里那位可没少给自己脸色看,这下自己成吏了,说什么也得给她显摆显摆。
想到这里也顾不得其他了,连忙收拾东西准备回家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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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病已来到前院,张贺已经等候多时,看到焕然一新的少年,抚须笑道:“嗯,果然一表人才,等下去了你老师那里多些礼数,那些读书人最重这些,可不敢胡来!”
“叔父放心吧,我还没那么混账!”病已无语,心想自己是不是装得有些过头了?
张贺闻言不再多说,出了掖庭,俩人上了马车。
马车里,张贺说道:“这复中翁乃是东海国人士,早年来到长安寻求入仕,但可惜不尽人愿,匆匆数十载奔走无用,或许是心灰意懒,早些年就在尚冠里隔壁的长文里开了家私塾,因其善解《诗经》和《尚书》,多年来在长安倒是有些名声。”
“此人教书极严,稍有懈怠就将学子赶出私塾,你去了之后可要好好读书,要是被赶出来了,看老夫怎么收拾你。”
病已无语至极,没想到上辈子被催读书,到了现在又要被催?
时间缓缓流逝,就在他昏昏欲睡之际马车停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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