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据拖住了朱伯的手臂,在其怔愣的目光中,摇摇头笑道:“不知母亲有何事寻我?”
亲近穀梁,就会重礼,喜繁文末节,过去的刘据,总是像个老气横秋的小大人,哪怕关系再近,也要一板一眼。
这般的随和,是朱伯从未见过的,回过神道:“回殿下,娘娘让奴婢转述陛下命令,在太傅、少傅事上,要学会自己做决定。”
“自己做决定?”
刘据开怀畅笑,如春风漫过朱伯的心野,“是听父皇的决定吧?”
“殿下慎言。”
刘据点点头,又摇了摇头,知道父皇这是急了,“母亲是什么意思?”
“娘娘说:‘殿下这次干的不错’。”朱伯恭敬答道。
卫青是什么样的人,卫子夫是再清楚不过,那个有着自卑底色的大司马,可不是外甥霍去病能说动的,只能是她的儿子。
以世俗来说,违背父亲的安排,这是忤逆不孝,但在皇家却不是,努力争取应得的利益,皇权之争,向来如此。
刘据听出了母亲话里的骄傲,心像是被揉了一下,说话的口气便分外地缓和了,“那石庆,是沛郡的太守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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