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丽丽看她们都以宋清歌的反应为主,谁都没有掏钱的想法,拳头不自觉间收紧。
就站在门口哭诉自己的原生家庭,酗酒的爹、软弱的妈、自私的哥、混账的弟、偏心迂腐的爷爷奶奶,还有那些想看他们家笑话的亲朋好友……
宋清歌忍无可忍侧眸看她:
“也许你的家人在穿上面亏欠了你,但你吃的并不算差,你明白我的意思吧?
你可以说你的原生家庭不能托举你,但至少可以为你兜底。
你别急着否认,你也说了你有哥哥有弟弟,可即便如此,他们也让你来上大学了,对不?
钱是用来救济的,而不是救穷的,翁丽丽,人家是拆东墙补西墙,你呢?可有想过还钱?”
同一年级,认识的不认识的,她都能拉下脸问人家借钱。
人家被她磨得不好意思,借了,可借了之后呢,她可曾还过一分钱?
她已经不止一次在大学城附近的饭店看她点锅包肉和烤肉了。
如果她真的过的不好,能吃得起肉?能看起来脸色正常,而非蜡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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