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真如居士所言,那当今炎联邦确实是人人如龙。”
他不再纠结于‘无君之治’,复归了那份超脱的平静,转而拂袖为陆昭擦去一块净土,一块蒲团凭空出现。
“前尘种种,已是云烟。居士来此坐下,贫道于你讲述练气之妙。”
“练气之要,首辨先后。口鼻吐纳导引后天之气,乃借假修真之阶。脐腹胎息温养先天真息,方是真修。”
“居士天资聪慧,一点便习得后天之气,先天之气尚需努力。”
蒲团微温,老少对坐。
老道不诵经,不玄谈,而是天地的经纬。
陆昭背脊挺直,精神微微松弛。仿佛回到了大学,每节课不足十个人的精神系课堂,聆听老教授剖析精神学。
地方不同,可那份纯粹求知的静默却相似。
无关边疆苦闷,不涉匪徒硝烟,惟需安心受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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