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体还好。年轻些的还有闯劲儿、有心气,一些本家兄弟子侄被我派去珠港探明情况去了,他们也很期待。就是那些一部分年纪大了的长辈,顽固保守,好说歹说总不愿意,连带的影响了些人。好在我自家父亲、叔辈的都还算支持,有了表率,已经在做些准备了。只哪些不愿意的,背后小动作不断,还总说些闲话,一会儿说子孙不肖,折腾祖宗产业;一会儿闹情绪、闹分离,说死也要死在老家的。真是样样都有,我也乐得跑出来躲清闲,也幸亏不在老家,不然烦也给烦死了,只是感觉有些对不住父亲他们这些老人家了。”
“有那些个事应该算是正常的。他们也不知道你的心,日后自会有回报的,别急,恐怕也要不了许久的。”
“但愿吧。其实吧,别人不理解甚至伤害你,都比不上家里人的一丁半点,外人的话,终有一日能还回去,亲人、家人又能还给谁?咳。”
葛自澹忙岔开话题,对亨亚日说道:“你刚才说说不好,那就是还有得说的。那你说说看,有那些感想?”
“我主要是感觉变化的快。就像有人在挥着鞭子似的,催着人往前跑,落在后面就要被打。这当中,我感觉最明显的是两个方面:一个是观念,一个是现实生活。观念上浅显点就是像家学和新学之争,看趋势,家学的没落在即,不是人们没有意识到,只是有些人不自觉的就想要去抗争,当如螳臂当车般;生活当中,除了新闻纸,就是我从老家到余斛,这两个地方俨然是两个世界。虽说都有它好的地方,但是显然余斛这种生活会要更加的吸引人一些,尤其是老家里许许多多的人对这种变化还满是未知。不是我不明白,实在是世界变化太快。”
“你当真只有十岁多?”杨彦之瞪大了眼睛,酒意全消。
“马上就十一了,就三四个月之后的事了。”
“贤弟,我得佩服你的了不起了。不说市晖,只看这小子,真是越看越叫人喜欢,真让我更加钦佩你了。”
“这是亚日自己的天分。有些事是羡慕不来的,我要是在他这个时候,也会羡慕他来着。”
“咳,我家里怎么就没出了这样的小子呢,说不得我就想着日后要把我那小孙女送给你当媳妇才好。”
一下子说的亨亚日羞红了脸,只是也不好接话的。葛自澹看出他的窘迫,也不出声,只哈哈的大笑起来。一旁谢明宇听着,也嘿嘿的笑着。杨彦之话说出口后,自己也觉得稍微有些失言,也哈哈的笑起来。一时,气氛变得诡异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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