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着急,按部就班的一步步的来,总有让你去的时候。”
“啊?居然是真的。真是太不可思议了,到时我一定会看的清楚、真切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师徒二人说话是一直用和那语在说,都是慢声细气之人,所以即使偶有路遇和那国人,也都不以为意的。没人会在意他们说了什么,或许谢明宇是个例外,只他是个“哑巴”,世事都抛于身外了。
二人说话的当口就回到了租住的旅店,亨亚日和老板娘井边洗菜子打过招呼后就进屋去了,葛自澹却留在外面和老板娘讲了一句话,得到应承后才进得屋来。
稍稍歇息了会儿之后,葛自澹说道:“我们就在这江门町停上三五天的。先四处走走看看,看好之后就直接去茗都,至于和那国其它的地方就算了,就认准江门町这只麻雀了。在茗都再停些时日后,我们到时再看是不是要直接乘船去首山城。主要是天还太热,想要看得分明就得另外多花费不少的时间,这时间又不是那么充裕,不然每走一地都可以尽多的看看。现在的话,就在这一两个地方多做停留,体验够也是不错的。另外就是我刚刚委托老板娘给你寻了当地一套三年级的教材,后面可以看看。”
谢、亨二人都点头答应,亨亚日也这才明白先生落在后面讲了什么事。
葛自澹话语说完就闭眼、平摊双手,直接在地板上打坐起来。亨亚日却没忙着读书,坐在地板上,就着书案在写着日记,今天的信息量有点大,给了他很大的冲击,不到今日竟不知天外有天。谢明宇则忙着起身把三人的铺盖都铺好,在这里想找个凳子坐,还真是有点难。
亨亚日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写完日记。既是纪实记事,又有感想,直抒胸臆,情绪上很畅快,只是写完之后,身体上感觉很酸胀,尤其是双腿和腰胯,几乎快动弹不得了,这几乎是从没有过的艰难体验,于是亨亚日索性躺倒在地板上,这下才感觉舒缓了好多。躺平的亨亚日心里不由想着:在这里,极简主义好是好,但也是有太多不便的,想要舒展下身胯腿脚的,除了躺平或是站起外,竟然不能有坐下的选择。你好歹布置些凳子甚至坐垫也好啊,这平坐在地板上有点折磨人。总学这学那的,学一下西洋的沙发也行啊,这个时候显出个性来,真要命。也不知道和那国的学校里是不是大家平日里都席地而坐的,上课听讲、做作业什么的,都坐地上,真是苦了这帮苦命的孩儿啊。刚先生也没讲过改善学校的教学条件,估计多半是没有的,这帮家伙难道就是这样锻炼自己的精神意志的么,不是听说要靠冬天穿单衣来对抗自然之威来锻炼的么?我是不是、要不要拿来学一学呢……只是躺倒在地板上一味地瞎想一气。
想要锻炼自己的精神意志,需要营造一个不利的环境,只是没有困难,人为的制造困难来锻炼,那也是看针对何等样的后果而言的。否则的话,只是为作而作,那只能算是自讨苦吃,并算不得多么的有针对性。南方的士兵为了到北方以后适应环境,特意营造北方的环境来锻炼,平时多流汗,战时少流血,这是值得的。若是为了体检坚定的意志,不怕火烧、铁烙、针刺、电击等等的,就让所有人都来接受这种耐受性的实验,是不是有必要,结论应该是可想而知,绝大多数的人也是都不需要这种体验的。倘若要现代人倒退回去茹毛饮血的,那是想都不要想的,确实没那个必要。就这么的乱想,又迅速的给否定了,看来欲练神功,挥刀自宫的事还是不要做的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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