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老了,未来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世界,他在你的身上看到了希望。”
“可项风尘他不是我杀的,他是被算计了,要说任务里谁出力多,那署长他比我强多了。”杨逍不敢贪功,实话实说。
不过卢有道只是摇了摇头,正色道:“那不重要,就冲着你肯与纳兰朔一同赴险,你就值得。”
“卢先生,那间房里的鬼是怎么回事,它怎么会有纳兰署长的记忆?”杨逍问。
“那只鬼是我们杀了一伙邪修夺来的,当初想的是用它来一点点化解纳兰朔的心魔,可没想到,他的执念太深,无法抵御这只鬼的能力,在幻境中越陷越深,最后我只能叫停了这个计划。”
“这只鬼很特别,它就像是一面镜子,能照出人藏在心底深处最不堪最不愿回忆的过去,用心底最脆弱的记忆攻击你,一旦被完全击溃,人就会彻底失控。”卢有道解释。
“我在幻境中看到的都是有关于纳兰署长的记忆,并没有我的,这只鬼还需要适应新的载体,对吗?”杨逍思考后问。
“你很聪明,今天不过是给你的一次试炼,如果你连这个都挺不过去,那也就没必要继续下去了。”卢有道直言:“这只鬼比你想象的还要可怕的多,你在适应它,它也在试着读懂你。”
“我还是不明白,让我拿这只鬼当陪练的意义是什么,训练对痛苦的忍耐性?”
经历了这么多,杨逍已经很难被花言巧语蒙蔽,他真正担心的是这只鬼能看到有关戏袍的秘密,而这个秘密是决不能外泄的,即便是再信任的人也不行。
鬼,也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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