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大的袖袍遮盖住了手背,只有几根好似鸡爪子似得枯瘦手指露在外面,手指表面呈现出瘆人的乌青色。
老掌柜用仅剩的那颗可转动的右眼珠徐徐打量四人,最终视线停留在了项风尘的脸上,嗓音低沉沙哑,像是一把老旧的柴刀,“这位尊客,你说老朽的铺子贱?”
“明面上的货贱,你这伙计有眼不识泰山,眼贱。”项风尘不卑不亢。
抬手制止了即将发飙的伙计,老掌柜面色阴沉下来,盯紧项风尘,“你来说说铺子里的物什有何不好?”
“蜡烛上短些煞气,香上少些血腥气,纸钱与别家比算不错,可依我所见”用手指夹起一枚方孔纸钱,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,项风尘冷笑一声,“缺些戾气,反多了些怨气。”
“掌柜的,还要我再继续说下去吗?”项风尘随手拿起一炷香,插在案台之上。
“我劝你们别找麻烦啊,你出门打听打听,谁不知道这条街上我师傅的阴活手艺是最好的,你们几个”
还不等暴躁的伙计将话说完,就被老掌柜拦住,“这没你事了,下去吧。”
伙计虽然一脸懵,但还是老实的应了一声,随即转身回了后堂,待伙计走后,老掌柜对着项风尘客气一拱手,“是我有眼不识泰山,得罪了,敢问先生是哪一路的高人?”
“高人谈不上,家师略传我些风水之术,聊以糊口罢了。”项风尘淡淡的腔调将逼格拉满。
“风水一脉的传人?”老掌柜闻言不禁失色,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,立刻朝门走去,站在门后朝外望了望,随即将店门关了,转过身的同时声音不由得压低,“我看高人定是外地而来,岂不知这福寿庄上禁风禁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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