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杨逍忽然听到哗啦啦的水声,循声望去,是角落中的那口井里传出来的,紧接着是井绳被拉扯发出的难堪重负的嘎吱声。
有东西要从那口井中出来了,是昨夜的那只鬼!
屏住呼吸,眼角都在跟着抽搐,杨逍已经在心里将张松德的八辈祖宗问候了个遍,学艺不精害死人啊。
他完全没必要搞这些幺蛾子,只要大大方方走进门,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。
水声与井绳被拉扯的声音在寂静的夜中格外刺耳,可奇怪的是,张松德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,一点该有的反应也没有。
更奇怪的是,随着张松德缓缓站起身,水声与拉扯声瞬间就不见了。
起身的张松德又对着门外恭敬的作了个揖,若是不知底细的人看来,完全是一副高人的派头,随后才迈着四方步,仰首挺胸走进房间,返身将门关闭。
可就在他双手关门的刹那,杨逍瞳孔骤然缩紧,只见在张松德身后站着一道臃肿的鬼影。
“砰。”
门关了。
“蠢货,无可救药,愚不可及的蠢货!”一贯表现冷静的项风尘被气的直跺脚,“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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