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面色苍白,身体瘦弱的丫鬟提着一盏灯笼走来,带领杨逍一行人去洗漱休息,丫鬟在前面走,杨逍看的真切,她裙摆下垫着细碎的步子,走起路来无声无息,好似在飘一样。
一路上都不曾感到府内有做寿该有的喜庆氛围,走在队伍中间的杨泽润低声抱怨,说这场面哪里是做寿,说是送葬都有人信。
“送谁的葬?”入殓师常楚楚冷笑一声,不知道是在问杨泽润,还是在问自己。
很快,在丫鬟的带领下,他们穿过层层廊道,来到后院一处阁楼,阁楼分为上下两层,规模不小,稀薄的月色洒在檐角瓦片上,折射出道道磷光,如同水面一般,颇有一番情趣。
领路的丫鬟转过身,对着众人施了一礼,“诸位贵客,请在此处沐浴更衣,老爷们在楼下,夫人们去楼上,需要暂换的衣服都备好了,沐浴用的东西也都一并备好了,等过些时候,贺寿的吉服就会差人送来。”
“这里好久都不曾有人来了,有几间屋子还不曾打扫,贵客看到上了锁的屋子莫要好奇。”
丫鬟说完,转身就要离开,娄辉阳见状快走几步,将人叫住,“这里只有我们自己沐浴,对吗?”
丫鬟转过身,对着娄辉阳施了个礼,声音幽幽道:“如果贵客需要,贱婢可以助浴。”
这一句话令娄辉阳眉头一皱,连连摆手,“不必,不必,我的意思是这里只有我们这些人,对吗?”
“是。”丫鬟点头,“吴管事专程交代过,诸位贵客今夜有要事,洗漱沐浴是重中之重,切不可打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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