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知入教的规矩吗?”似乎对所谓的“报酬”并不感兴趣,娄辉阳反问。
“知道!”张松德面目变得狠辣,伸掌为刀,隔空对着下面狠狠一切。
不料娄辉阳缓缓摇头,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般,背靠在床边,“不够,在那之前,你还要通过黑佛母的考验,没有通过考验的人,是不够资格断了命根的。”
“你过不去的。”娄辉阳摇头。
“你过去了,为何我不行,我连自宫都肯,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难以忍受?”张松德辩驳,“实在不行,我再自断一手,这份诚意足以打动黑佛母它老人家了吧!”
“不够”娄辉阳看着满脸戾气的张松德,仍旧是摇头,嘴角带有一丝类似不屑,但是比不屑更深,更复杂的情绪。
“那冒昧问一句,你是如何入教的?”张松德一时间气血上涌,当下追问。
“为了给我女儿治病,她病得很重,无药可医。”娄辉阳眼角流出泪水,这一幕不由得让方舟的心揪了起来,他能感觉到,此人心中情绪的剧烈波动。
“那你女儿的病好了吗?”张松德追问。
娄辉阳点了下头,但又慢慢摇头,这可把心急的张松德看不会了,皱紧眉:“你究竟想说什么?”
“你可知救人的考验是什么?”娄辉阳望向他,眼底充满绝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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