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一切都是值得的,此刻屈牧之手中的长枪发生了难以想象的变化,居然有股怪异的血色力量将破损的枪头修补。
而且这股力量还在不断延伸,冰冷的枪尖处似乎有根无形的线延伸出去,在另一端死死锁定了目标。
目标就是红点的标记,女人的心口!
而使用这一击的代价是肉眼可见的,屈牧之的皮肤比之前更白了,是那种血液被抽干后的惨白,原本灰白色的头发中又多出了些许白发,这一击貌似在榨干他的生命力。
而此刻,女人心中的那股不安达到了一种恐怖的程度,她完全没有了攻击的欲望,只有防御。
十几棵枯木拔地而起,挡在女人身前,无数干枯的树皮从胸口蔓延而出,这一刻女人的身体都佝偻了许多,层层坚韧的树皮将胸口包裹,并将鱼竿竖起在身前,三重防御,只为挡下这一击。
屈牧之双眼泛红,眸子里密布的血丝几乎要炸开,伴随着一声怒吼,这来自鬼罗刹的最强一击终于是爆发了,一根血色长矛以无可匹敌的威势被掷出,长矛轻而易举的便穿透了十几棵枯木组成的防线,所过之处,将需人环抱的枯木拦腰斩断,竖起格挡的钓鬼鱼竿也不是对手,被瞬间击飞出去,枪尖刺入层层树皮,好似施加了某种割裂之力,树皮层层崩溃,在大量精神力不计成本的挥霍下,树皮大量涌出,但被刺穿剥落的速度要明显大于女人修补的速度,一连破开数层防御,长矛上的血色也逐渐黯淡。
从杨逍的视角看,只能看到血色与树皮灰褐色两种力量的厮杀,两种力量绞在一起,场面声势骇人。
终于,长矛击穿了树皮防御,在女人胸口炸开了一团血花,连带着女人左侧的小半边身子都被炸开,血肉四溅,而此刻长矛也耗尽了最后一丝血气,化为曾经的那杆无头长枪,深深刺入女人胸口。
这一刻杨逍脑海中忽然响起一道贱兮兮,颇为应景的声音,“谁说没枪头就捅不死人?”
力竭的屈牧之身躯摇晃了几下,再也支撑不住,向后直挺挺倒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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