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杨逍一直不发表意见,贝贝转过身,好奇询问:“队长,你来说说看,这个劫囚者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“嗯应该是个男人。”杨逍开口为自己辩解,“性取向也正常,手段有一些,不过忌惮附近还有埋伏的兄弟,不敢恋战,救到人后就离开了,他不认识屈牧之,也没有什么狗血地下三角恋情,他是个有正常思维的正常男人。”
“不可能,你这不对。”西门秀直接否决了杨逍的自述,扭头看向贝贝,“贝姐,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?”
“此人暗恋屈牧之不得,就想毁掉他。”贝贝激动回答。
大熊摸着下巴,沉思片刻,点了点头,“虽然听起来怪怪的,不过真的越想越有道理。”
杨逍:“哪里有道理?来来来,你们和我具体说说,哪里有一丁点道理?”
正当杨逍激动要为自己辩护时,余殊举起了手中的笔记本:队长,感情的事不能用理性来衡量。
很快,余殊又放下笔记本,唰唰唰在上面写字,等再举起来,上面又出现了一行新字:你又没有女朋友,伱不懂。
在队内其余四人的联合针对下,杨逍不得不默认,劫囚者是个暗恋屈牧之多年,带有重度自虐倾向,生理性别表现为男性但自我心理性别认同为女性的复杂物种。
好不容易捱到中午,终于把这几个分析大师送走了,杨逍耳边难得清静下来,这一上午,杨逍血压都高了。
中午去食堂吃了个简餐,杨逍被气的没胃口,打算回办公室小睡一会,可刚躺下,办公室的电话就响了,接起后是纳兰朔打来的,让他这就过去。
纳兰朔来找自己杨逍早有预料,他不慌不忙拿来背包,取出鬼拂尘将拂尘那头用皮筋捆好,并用提前准备好的树皮色胶带纸将把手包裹住,最后将拂尘塞进背包,重新背好,路上将自己的计划全都核对一遍,没发现问题,这才敲响了纳兰朔的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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