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安室内静悄悄的,付昌学深吸一口气,没直接用手触摸边缘早已长满锈迹的铁门,而是用那把长柄手电筒,一用力,铁门一点点打开,同时响起刺耳的摩擦声。
付学昌警惕的立刻后退,直到看清了房间里的布局,里面摆放着一张单人床,一张桌子,两把木椅子,靠墙的地方还立着一个大衣柜,除此之外,都是些小件的杂物,布置非常简单。
房间内没开灯,只有桌上一只老式带灯罩的台灯幽幽亮着,散发出半死不活的光。
木桌子很宽敞,上面还盖着一大块玻璃板,玻璃板下压着几张老照片,还有一封手写信。
照片瞧着颇具年代感,边角已经泛黄了,除了一张能看清拍摄的是东洲公寓大楼外,其余的大都模糊不清,有一张上还有棕色的水渍,想来是被茶水一类的液体泡过。
真正吸引众人注意力的是那封手写信,写信人貌似很慌张,字迹凌乱不堪,有些字需要仔细辨认。
杨逍看过后,这才发现这封信居然是留给他们的。
信中说他们这些人是被邀请来这间公寓暂住的,但不白住,条件是需要帮助公寓内的租户解决生活中面临的各种问题。
同时还提醒他们,这间公寓最近一段时间不太平静,疑似有危险的外来者混入其中,导致公寓内人心惶惶,公寓的管理者希望他们能私下调查清楚这件事,事后必有重谢。
看到这里,童寒所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“难怪那对母子见到我们这么害怕,想来是把我们当做了所谓的危险人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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