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瞿颖自己，同样如此。
无法去点评对与错。
只能按照自己的本心。
“阿姨，如果是你，当有一天，你必须要站在华夏的对立面，你会如何选择？”
这个问题，程潇憋在心里已经很久了。
这两天，瞿颖所展现出来的实力，已经彻底震撼到了程潇。
很难想象，如果真有这样的一天。
陆一鸣又该如何选择？
或许是自身经历的问题。
程潇的每一个想法，都会考虑到最坏的结局。
这一点，与苏蓉蓉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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