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振虎,先别管这些!”鹤云飞的声音像被火燎过,焦得发脆,“我找包天喜有十万火急的事!”
郭振虎心头一沉,忙道:“你等着,我这就去找他。”转身环顾四周,却没见包天喜的身影,不由得低骂一声:“这老大又野到哪儿去了?”
“振虎,”鹤云飞的声音突然压得像耳语,“一定盯紧大哥的安全!我刚收到消息,有人要对他动手——”
“什么?”郭振虎差点咬掉舌头,“这可是桑耶寺!佛门清净地,谁敢在这儿撒野?”
“别嚷嚷!”鹤云飞的声音陡然绷紧,“我只提醒你们当心,千万别声张!”
挂了电话,郭振虎正愣在原地,高欣欣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。见他脸色煞白,她心猛地一沉:“出什么事了?”
郭振虎把鹤云飞的话秃噜出来,高欣欣的脸瞬间褪尽血色:“坏了,包大哥该不会……”
“可不是嘛!”郭振虎急得直跺脚,军靴在青石板上磕出火星,“师兄特意说有人要对大哥不利!”两人顾不上多想,立刻在鳞次栉比的殿宇间分头搜寻。
此时大殿内,达采活佛的指尖正点过壁画上罗刹女飘飞的衣袂:“神猴虽诵经不止,罗刹女却步步紧逼。她问:‘这天地为何分阴阳?四季为何有枯荣?昼夜为何要交替?男女为何要相逢?’”
活佛转向包晓彤时,壁画上的金粉恰好被阳光照得闪烁:“你说,神猴该如何作答?”
晓彤摇头,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凉的壁画边缘,同样的故事经活佛之口说出,竟让她觉得自己也成了那悬在枝头的神猴,一边是戒律如铁,一边是心猿意马。
活佛莞尔:“神猴当时也答不上来。他紧闭双眼默念‘莫要诱惑我’,可心底那股躁动的神力,却像揣了只刚下山的野猴,在五脏六腑里翻江倒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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