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……怎么，这……这破地……地方还要……要卡？我……我们就是要……要喝……酒。”独眼胖子说话时舌头打着结，酒气随着含混不清的话语喷薄而出。
小楠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，耐心地解释道：“二位，实在不好意思，我们酒吧采用会员制，只接待会员。”他的声音温和有礼，眼神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赖洛听后，肥硕的脑袋猛地一扭，脸上横肉抖动：“老……子今天就喝……喝定了！”说着，还故意将脚步重重跺在地板上，发出沉闷的声响，试图以此来威慑小楠。
小楠心里清楚，今天包老大正在酒吧里，若是在这里引发冲突，必定会惹出大麻烦。权衡之下，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，无奈地说：“好吧。既然二位非要在这里，那就留下吧。不过，下次来可就不行了。”
季小楠给两人安排好座位后，敏锐地察觉到他们心不在焉，目光时不时地朝包天喜和鹤云飞那边瞟去。为了稳住这两人，他迅速端来两杯香甜的利口酒，脸上堆满笑意：“这是送给两位的。”
黄皮康盯着酒杯，脸上闪过一丝不悦，阴阳怪气地说：“你这是要赶我走呀？”
小楠连忙摆手，态度谦卑：“哪里，哪里。只是我们酒吧有规定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，黄皮康就瞪圆了眼睛，像一头发怒的公牛：“你给我们上这个餐后甜酒，分明是在下逐客令！我们要上等的白兰地。”他一边叫嚷，一边用手指用力敲击着桌面，声音尖锐刺耳。
小楠意识到这两人明显是来闹事的，脸上依然保持着礼貌，但话语变得坚定：“对不起，我们这里的酒都是会员专属的，没有多余供应非会员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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