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在眼前啊。”马文庸故意卖了个关子,笑着逗他。
“我怎么看不见呢?”多吉满脸困惑,挠了挠头。
马文庸一本正经地说:“那是因为你的慧眼还没开呢。”
“别逗我了!到底怎么开慧眼啊?”班玛多吉被马文庸的话勾起了好奇心,迫不及待地问道。
“你把天葬师的悼词告诉我,我就教你开慧眼!”马文庸神秘兮兮地说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只有在人死的时候才能说啊……”班玛多吉面露难色,显得十分为难。
马文庸却不依不饶:“你要是不告诉我,我可就没办法让你看见佛祖咯。”两人用不同的方言你一言我一语地对话,听起来妙趣横生。
郝小雨笑着用手指了指那株植物,说道:“看,这里只有世界,这株含羞草,可没有如来哦。”
仿佛是听懂了她的话,那株原始植物像是害怕了一般,本能地又收缩了起来。曲木戈武这时也走了过来,看了一眼那株植物,突然说了一句让人毛骨悚然的话:“那可不是含羞草,有毒,大家离远点。”
“那它到底是什么呀?”郝小雨惊讶地瞪大了眼睛,追问道。
戈武拿起一根棍子,小心翼翼地捅了捅那所谓的含羞草,说道:“反正肯定不是含羞草,看样子,这东西也不是什么善茬……”
陈苗苗急忙打开超意,神色凝重,郑重其事地说道:“依据超意所提供的数据,含羞草堪称最为灵敏的植物。一旦受到刺激,它能在短短0.08秒钟内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叶子迅速合拢。并且,受到刺激的部位还会把信息传导至其他部位,这种传导速度最快时每秒钟可达10厘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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