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玉就吊在这儿看她们焦头烂额——
“这可怎么办,现在怎么跟喀扎交代啊?”
“要不割了她的舌头,就说她咬舌了,什么也问不出来?”
“那咱没看好她不也得受罚吗?而且就算说不了话,她也能写字儿啊!”
“干她爹的,横竖躲不了了,不如图个痛快把她杀了,为苏布尔她们报仇!”
冯玉:“别别别!”
这怎么还越聊越偏了:“杀我干嘛,杀我是最没用的,除了泄愤没有任何好处……你们看啊,我虽然很多事都不记得了,但谈吐逻辑都还在对不对?所以你们跟喀扎上报的时候就别说我疯了傻了,就说我嘴太硬问不出来,再打下去要出事,这不就行了吗?”
但狱卒们完全没搭理她,似乎直接向上级声称“问不出来”,也会被视作她们的失职。
她们继续讨论——
“我觉得还是留她一命,她现在是昏了头了,说不定日后还有清醒的时候呢?又或者她真是装的,那也总有她装不下去的一天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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