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牙尖嘴利。”
风浅浅嘁了一声,从他手里夺过酒杯放下,“时侯不早,我要休息。”
直白的逐客令,但萧斓冬没动。
“我话还没说完。”
“快说。”
萧斓冬捏了捏指骨,罕见有一些紧张,但冷峭的脸上看不出分毫。
他清了下嗓子,缓缓开口。
“上次的事...我还没给你解释。”
“其实我患上了一种奇怪的病,每晚都要忍受身体里诡异的折磨,我一直在寻找解决办法。”
“你入住公寓第一晚,在我的房间,发生的事我就不多赘述,你应该察觉到我身体不对劲,我也是那晚发现你能缓解我的症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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