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准确地报出位置时,温颂已经晕了过去。
疼。
疼得快要散架了。
温颂再恢复意识时,只有这一个感受。
冰凉的液体顺着输液管进入她的身体,病房内空无一人。
可阳台上,争执声很大。
周聿川语气很沉,是从未有过的怒气,“你疯了吗?!我昨晚就说了,和温颂无关,是我们不适合再同住一个屋檐下!”
“让你带着阔阔搬出去,是我一个人的决定!”
“事到如今,你还在维护她!”
沈明棠压根不信!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