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闹剧该到此为止,他和她都若无其事。
谢言珩收了目光,淡淡道:“朕明白了,你退下吧。”
“叫戴铮进来。”
桑青筠长长舒了口气,福身后退下,在殿门前传唤了戴铮。
谢言珩敲敲桌案,嗓音淡到听不出情绪:“即日起桑青筠的月例翻倍,算朕嘉奖她。”
当晚,赵贵人在玉芙宫安顿好后,蜡烛燃到深夜才熄。
她第一天入宫,满心欢喜以为陛下一定会来她宫里,可没想到一直等到深夜都不曾等到传寝的消息。
派人去打听,只说今夜陛下独寝。
赵贵人失魂落魄地坐在床榻上流泪,脸上早早就化好的精致妆容也不如刚开始时那般完美无瑕,出现了点点斑驳的痕迹,不可谓不狼狈。
带进宫的贴身宫女欢儿安慰道:“小主不用急,您今日第一天入宫,宫中诸事安置不全,还有得增补呢。正是因为您和陛下有从前在御前的情谊,所以陛下才想让您好好歇息,等安顿好了再让您侍寝,否则不是太辛苦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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