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她低低吐出一个字,不愿再多说。
柳婉心又交代了时忆几句,不要耍心眼,否则后果自负。说完这些她转过身便要离开,这时背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。
“妈,你是知道的吧?”
“知道什么?”
柳婉心停住脚步,转过身,皱眉望向时忆。
时忆顿了顿,缓缓地开口道:“知道我……海鲜过敏。”
柳婉心的脸色一白,身体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,过了一会儿,她牵了牵唇冷笑一声:
“知道又怎样?不知道又怎样?不过是区区海鲜过敏,又死不了人。时忆,你给我记着,我是你妈,你永远欠我一条命。”
说完,她“砰”地一声,大力推开地下室的门,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第二天,时惜的二十岁生日在时家庄园如期举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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