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小时后,汽车停在宏伟壮观的中式大院门口,时父和时母迎了出来。
时父头发花白,虽然年事已高,但是作为时氏集团的董事长,身上带着不怒自威的庄严气质。
时母看起来年轻很多,脸上挂着看似亲切的笑容:
“忆儿,这些年苦了你了。”
时忆没有说话,低着头走到了客厅,将书包放在昂贵的红木沙发上。
“呵,吃了这么多年的牢饭,还是这么没礼貌!连一声爸妈也不会叫么?”时镇渊突然声音震怒地说道。
时忆面无表情,转过头,朝时镇渊和柳婉心低声唤了句,“爸、妈”。
柳婉心立刻故作激动地回应道,“哎。”
时珩在心中惊讶不已——他这个二妹妹脾气向来倔强又乖戾,自从七岁那年,她用激光笔将小妹妹的一只眼睛照瞎,被时家送去孤儿院之后,便再也没开口叫过一声爸妈。
没想到做了五年牢,竟然开口叫爸妈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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