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柔的嘴唇动了动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涌上心头,酸涩、迷茫,还有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嫉妒。
她最终还是选择了无声的退却,像来时一样,轻轻地、轻轻地带上了房门,将那一方暧昧而脆弱的世界,留给了里面的两个人。
走廊的灯光下,白柔靠着冰冷的墙壁,第一次开始认真思索,她、徐川,还有姐姐,这三个人的关系,究竟该何去何从。
第二天,秦伟柏的家人果然又找上了门。
来的不止是他的父母兄弟,甚至还带来了他那个只有七八岁的儿子。
一群人在病房外哭天抢地,小孩的哭声尖锐刺耳,老人则拍着大腿咒骂白月华是“狐狸精”,要让她赔儿子。
一场新的闹剧眼看就要上演。
幸好,徐川一夜未归,始终守在这里。
他直接挡在门口,眼神冷得像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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