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她刻意地不去回想,可那邪修带来的压迫,以及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杀人的恐惧,始终是她无法摆脱的噩梦。
姜昭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,大声地质问宋怀音,“说好你先回城去搬救兵,为什么不找人来救我?我等了你那么久,你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吗?”
“宋怀音,你风风光光站在高台之上,可曾问心有愧过?”
“小音……”
谢渊闻言,一脸惊诧地转头看向宋怀音。
广场上原本嘈杂的讨论不知何时已变得安静,大家脸上的表情或惊讶或玩味,视线紧紧锁定两位当事人。
而宋怀音则完全不慌,面对姜昭的指控,她只是轻蹙着眉头,眼神中有惊愕也有失望。
“姜昭,你,你竟如此……”
她欲言又止,那悲愤的语气让在场人都觉得她受了天大的冤屈。
“那日我根本没有与你一起出门,我独自出门去铁匠铺取了我订做的剑鞘,还留了字条告诉渊哥哥,让他等我回来一起研修剑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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