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真冤枉,我何时拘着她了,是她自己不愿意来罢了!”
江让沉声道:“她古琴未启蒙却应了沈轻月的算计,自己要用一个月的时间精进琴技。”
魏临渊听此,没再说话,四平八稳地坐下:“老三,你自去准备。”
江让也坐了下来。
他拎着茶盏给魏临渊敬茶,他浅笑:“表兄,你看安阳郡主的眼睛都快粘到你身上了。”
魏临渊面无表情,他端着茶盏饮茶:“老夫人的寿宴一过,就是四门学和太学的马球赛,那天,你要帮我个忙。”
江让不明所以,“怎么突然说这个?”
魏临渊勾唇,笑得意味深长:“不是你提起安阳郡主?”
他揽过江让,在江让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江让瞳孔紧缩:“沈轻尘如此说的?”
魏临渊颔首,他摩挲着茶盏边缘,嘴角漾笑:“我现在也好奇,她可否说准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