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轻月话没说完,安阳郡主抬手就给沈轻月一巴掌:“沈轻月,别打那支笔的主意,敢在本郡主身上打主意,谁给你的胆子?”
沈轻月被安阳郡主突然起来一巴掌给打蒙了。
不远处柳树旁,沈轻尘看着这精彩的一幕,心中暗笑。
安阳郡主身份贵重,爱面子,她这种贵女就算是被打碎了牙齿也得咽到肚子里,维持体面。
她怎么可能让沈轻月知道魏临渊要回了那支白玉笔呢?
而且,无论沈轻月想说什么,抑或者说借出白玉笔,制作一支仿笔也好,或者提“白玉笔”三个字也罢,沈轻月都难逃这一巴掌!
“沈姑娘,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!”
一个清冷的男声从沈轻尘的背后传来,她一转身就见一袭绯色官袍的江让站在她身后。
沈轻尘俯身见礼:“江大人,您怎么会在女学?”
“承蒙苏夫子相邀,为各位贵女上古琴课。”
江让整理一下袍服的袖口,他垂眸道:“江某过来找沈姑娘就是告诉你一声,江某没空与你去置办贺礼,这不过是外祖母和我祖母的筹划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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