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夫人心疼地抚着沈轻尘的肩膀,“终归是你亲兄弟病着。照野,下次谷主夫妇来,你看情形劝两句。”
魏临渊面上应允,却转了话锋。
“祖母,得罪谷主夫人的是沈氏兄妹,并不是因尘儿妹妹帮我们的缘故。”
沈轻尘颔首,“确实如大哥哥所言。”
大哥哥?
魏临渊不自在伸手撩了撩眉尾,又说:“所以,我劝与不劝,谷主夫人都不会同意为沈家公子医治。”
太夫人颔首,心中放下了此事。
她扫了一眼没事儿人一样的魏砚声,冷声呵斥:“清徽,你堂堂将军府三公子站在门口骂人实在有失风度,罚你把将军府家训抄写百遍。”
魏砚声气闷,可太夫人发话,他又不好辩驳,只得拱手:“孙儿遵命。”
沈轻尘看着事态发展与魏临渊所说的一般无二,她被心疼,而被罚的是魏砚声。她愈发觉得魏临渊会揣度人心,城府颇深。
太夫人则笑眯眯对沈轻尘说:“下个月初,你表哥的祖母办寿宴,祖母带着你们去贺寿,将尘儿介绍给咱家的表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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