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呷了口茶:“再者,她对老二有恩,又得祖母欢心,老三也愿意跟她玩到一处。我这个做兄长不得不照拂于她。”
“仅此而已?”
江让挑眉又问。
魏临渊平静颔首:“仅此而已。”
“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,”江让沉声道,“过几日便是我祖母的寿宴,外祖母是不是也要带她过来?”
“是,这月底是沈轻尘的及笄礼,怕是祖母他想请您家老太君为她簪发!”
魏临渊放下茶盏,言笑晏晏。
江让冷嗤:“就她,也配?”
魏临渊拍了拍江让的肩膀,“沈轻尘还算安分,人也没你想的那么糟。对了,过两日的太学和四门学的马球赛,你跟我一起去。”
江让没心思听这个,倒是拍了下桌子:“对了,这沈轻尘一旦及笄,她就可以议婚了,把她早早嫁出去,不就结了?”
魏临渊捏着茶盏的手,紧了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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