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起来吧,小爷倒是信你,只是换个角度看,你得了相柳先生的名笔和一荷包金瓜子,确实划算。”
魏砚声挠了挠眉尾。
他又说:“一个是亲兄长寻来的名笔,一支是继兄亲手制作的玉笔,孰轻孰重,这个确实不好说。”
“才不是呢,三哥哥,你怎么也跟着在这搅浆糊啊?”
沈轻尘气闷地看向车厢外,眼泪氤氲眼眶。
到了家里,魏砚声安抚沈轻尘:“别担心,我去与兄长说,你先回去用晚膳。”
用膳时,沈轻尘心情郁结,一碗肉糜粥,她喝得极慢。
这时,魏砚声风尘仆仆地赶来。
他沉声道:“尘儿,大哥没回来,说是与同僚吃酒去了。”
沈轻尘一听,心里反而更觉郁结和愤懑。
魏砚声安抚道:“别难受了,等大哥回来,我再去说,你吃饭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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