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子面色凝重,说道:“倒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。如今是多事之秋,今日他虽退走,可日后也难说他不会直接对你出手。白泽,如今你身怀至宝,凡事要多想一步。”
“明白。”白泽说道,顺势扯开话题,问道:“夫子,今日我所说的那个名字,你知道多少?”
“无相?”夫子说道,“确如无痕所说,他的确有个师弟,法号无相。只是这无相,早已销声匿迹。照无痕的心性来说,他打诳语的可能性,可以说是没有。”
“即便他真的已经死了,今日我提到‘无相’时,那两位小师傅的脸色,可是很奇怪。”白泽说道,“此人之死,必有隐情。或许,夫子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。”
“哦?”夫子说道。
“无痕大师所说,不见得就一定是真话。”白泽说道,“夫子曾说过,‘君子可欺之以方’。我寻思着,佛门约摸也有类似的偈语。”
夫子但笑不语。
“告辞。”白泽行了一礼,便要离开内阁。
“白泽,你怀疑那人是无相?”夫子忽然问道。
白泽头也不回道:“夫子多虑了,我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。”
蛛丝马迹,已经串连成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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