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江仙吹胡子瞪眼,骂道:“不敲你这榆木脑袋,能这么快开窍吗?”
“呵呵,老神仙敲得好!”陈岁安笑得明媚。
是夜。
陈岁安仍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席,倒头就睡。
篝火旁,青衫老人喝完最后一口酒,吧嗒吧嗒地吞云吐雾,缓缓起身。
“前辈要走了?”白泽起身问道。
“不然呢?”临江仙说道,“老夫有老夫的事要做,你们也自有你们自己的缘法。同行的路走完了,自然要各走各的路。”
说着,看了那酣睡的玄衣女子一眼,说道:“缺心眼的丫头,以后少让她喝点酒。现在走正好,免得这丫头叽叽喳喳吵得让人心烦。”
“好。”白泽说道。
青衫老人一挥衣袖,人已消弭无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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