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了？”红鸾忽然问道。
“走了。”季老说道，犹豫一下，“唯独不见天妖圣女。”
“嗯。”红鸾冷哼一声，说道：“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，丢不了。”
“姨姨，我想睡觉觉了。”
小姑娘窝在红鸾怀里，伸了个懒腰，头一歪，说睡就睡。
那女子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，目光一瞥，看见窈窈脖子上的那根红绳，脸上的笑意又消失不见。
“季老，小孩子戴玉，好吗？”红鸾忽然问道。
“这……”季老犹豫道：“不好吗？堂主，外边凉，还是进屋里去吧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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