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理解的很透彻。”欧阳木笑道。
“青羊宫那边如何?”白泽问道。
“自然是闹得鸡飞狗跳。”欧阳木喝了口酒,说道:“毕竟浮丘洞天也算是正统道门,青羊宫又是南海附近有名的道观,这事儿要是轻易揭过,恐怕道门以后想要在南海立足,基本上是不大可能了。”
“青羊宫若是作壁上观,的确会让道门的名望在南海一落千丈。”白泽说道,“正所谓唇亡齿寒,原本南边就是儒门的地盘,如此一来,又背负了枉顾道义的恶名,日后寸步难行也是常理之中。”
“所以青羊宫想把这口锅甩给儒门。”欧阳木说道,“这些年的儒道法会,尽是岳麓书院摘得桂冠,青羊宫想以此抬举岳麓书院出面为浮丘洞天讨回公道。但是岳麓书院摆明了不想蹚浑水,否则书院院长也不会托辞云游在外不来鼓浪屿这处是非之地。”
白泽默然不语。
“人族中的任侠之士愤愤不平,扬言儒门不过一群只顾眼前利益的伪君子。”欧阳木讥讽道,“这些人眼看儒门指望不上,便架着青羊宫不放,要道简主持公道。”
“你如何看待?”白泽反问。
“儒教虚伪成性,嘴上挂满了仁义道德,该担当时不担当,我自然是看不起他们。”欧阳木理所当然道,盯着白泽的眼睛看。
白泽不置可否,笑道:“若是你在那个位置,此事当如何处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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