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伏牛山的茶,春茶甘,夏茶浓,秋茶烈。春茶得用茶盅喝,夏茶需用杯,唯独这秋茶,得用碗,不然喝着没那股劲儿。”说罢,老秀才自顾笑了起来,似乎对自己的茶艺非常满意。
“先生说的,不像是茶,倒像是人生道理。”白泽笑道。
“哦?”老秀才问道,
“此话何意?”
“春茶恰如少年,朝气蓬勃,却也缺了些味道。”白泽说道,
“夏茶好像中年,意气风发,已经有了自己的故事。可这两者和秋茶比起来,又差了些。”
“如何?”老秀才笑道。
“秋茶如老年,一生沉淀,烈得荡气回肠。”白泽说道,
“可它却又不全然去怒放自己的生命,因为凛冬将至,总要为来年开春,新茶萌芽积蓄力量。”
“看来老夫果然没有看走眼,小友的慧根,在老夫之上。”老秀才示意白泽饮茶,自己也端起碗来,啜了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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