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师兄?”他对着空气喊了一声。
空气里传来一声淡淡的声音,“嗯,是我。”
施展了隐形术的宁秋白扶好酒坛,李岁珒没看见男子的额角轻轻跳了跳,只听得一道冷泉簌玉般的声线,颇为惊讶道,“我的仙人醉也没了?”
李岁珒:“嗯……第一坛开的就是仙人醉。”
宁秋白默了默,又问,“榴花夜饮呢?”
“刚刚被拿走了。”李岁珒说。
空气里传来一声叹息,似有一阵清风扫过,桌上剩下的灵酒消失不见。
李岁珒试探地问道,“大师兄,你还在吗?”
“不在。”
丢下一句话,宁秋白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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