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彩拽了拽她的衣袖,抬手往窗外指。
来都来了,的玉盘珍羞怎可辜负?
沉霜拂顺手抓起三彩丢到袖子里面,“确有道理。”
一人一鼠寻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下,身前的五彩描金桌上摆放着一盆淡紫灵花,用手触碰,花朵化为星星点点的紫光散去,美若霓虹。
三彩怔住,低头看着盘子里的美味猩唇,生怕它也是假的。
忽然,身旁传来一道轻灵的嗓音,女子悠然念道:“草树知春不久归,百般红紫斗芳菲。”
桌上的碧玉盆里瞬时开出一簇簇红的紫的鲜花,三彩瞠目结舌,呆若木鸡。
沉霜拂朝女子看去,对方约莫二十岁的模样,手中把玩着一枝红梅,托着半张脸,手肘撑在桌上,懒散地抬眼,红唇微张,“怎么,一别经年,就不认识我了?”
“周僖?”沉霜拂认出对方的身份,笑眼盈盈,“我只是比较惊讶,会在这儿碰到你了。”
她说的一别经年一点也不假,算起来两人有六年未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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