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她细想,谯婉音又恢复了冷淡疏离的模样,拒人于千里之外,“你就算溜须拍马的功夫登峰造极,我也不会指点你拳法的。”
其实谯婉音早就注意到,沉霜拂在那边练习走桩了。她也瞥过一眼沉霜拂的拳法,一个字,烂。
纵然谯婉音知道,宗门内修行武道的人很少,能认真钻研拳法,且有一定造诣的人,已经是难得了,也不妨碍她认为,教授沉霜拂拳法之人是个庸才。
沉霜拂囧囧地垮着脸,心想,这位前辈说话,可真是太不给人留情面了。
不过她心里没什么别的想法,相反,沉霜拂觉得,眼前这位女前辈能这样直言直语,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真是恣意逍遥!
谯婉音微微蹙眉,暗中思忖,自己都这样说她了,但凡有点心气的人,都不该是这个表现,这女娃莫不是傻?
算了,傻与不傻,与她有什么干系。
谯婉音不免觉得好笑,摇了摇头,拂袖离开。
一股淡淡的酒香,似有若无。
沉霜拂在空气里猛吸了两口,望着谯婉音离开的方向,眼神发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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