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霜拂摇摇头。她一向很有眼力见的,才不干这种脑瘫事呢!
万一给谯师叔问生气了,她把自己揍一顿,鼻青脸肿的去五车峰当差,那多丢人啊。
是以,沉霜拂克制住了自己的八卦之心。
谯婉音看她一眼,似笑非笑,低头饮下玉盏中的红泥酒,嗯,味道确实比她平日里带来的酒好多了。
看样子,她也心虚,这么多天没有去练功,这才拿了珍藏的好酒出来讨巧卖乖。
谯婉音内心满意,面上却不显分毫,轻轻放下酒杯,“你还算不蠢,没有和荀璋那家伙搅在一起。”否则这忘忧庐,哪还有她站的地儿。
沉霜拂气鼓鼓咬着腮帮子,心想,她当然不蠢了,她打小就聪明。
谯婉音道:“你既见过荀璋了,想来那不要脸的,又在外面以我的弟子名义自居了吧?”
自居?
沉霜拂抓了抓头发,下意识问道:“荀师兄不是谯师叔你的徒弟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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