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看来她能够上位,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。”
游鸣点了点头,虽然一个新上任的通判在本地话语权未必多大,但敕封神灵之事几乎不会影响到府衙的其他官员利益,别人大抵会顺水推舟,送他这个人情。
“是啊,届时她真成了从七品,不仅对你威胁甚大,便是我也难以钳制她了。”
按照神道的制度,一应七品官员都受府级管辖,县城隍爷只是七品,是没有资格任免一位从七品的官员的。
就像沣水河伯也是从七品,名义上受县城隍调拨,但如果河伯真的耍起性子,城隍爷除却上告,也没有别的法子。
“城隍既然找我过来,或许是已经有什么法子吗?”
游鸣心中微微思忖,不过他的目光一转,却是看向城隍。
城隍爷担任了这么久的地方主官,若是因为这件事就让其束手无策,游鸣却是不信。
能够把长宁县经营得即将升任府城,又岂是泛泛之辈。
城隍微微沉默了一会儿,旋即又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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