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岁听见动静抬首,平静的眼眸望进那双极黑的深瞳。
素夫人冷声说:“你以为知晓了从前的事,就能拿这些来当作可以威胁我的把柄吗?”
“我为什么要威胁你?”虞岁笑道,“你都能残忍地抛弃自己的国家,背叛自己最亲近的师兄,选择当一个无情无义之人,我又怎么能奢望这些事能威胁到你?”
“南宫岁,”素夫人的目光彻底冷下去,漆黑的眼瞳染了几分薄怒,“你说这些话的底气,是来源于你短暂拥有的九流术吗?”
“娘,是你先问我的。”虞岁无辜道,“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?你又在生气什么?”
素夫人刚刚张嘴,站在日光下的少女却语气不耐道:“你因为那半块息壤折磨我至今,该生气的人不是我吗?”
哑妇和阿纯听到这里皆是神色一顿,头垂得更低了。
虞岁直视素夫人的双眼,窥见她眼中的错愕:“方才在议事厅,爹问我,如果你需要我体内的半块息壤才能治愈,那我是否愿意为了你去死。”
@素夫人被虞岁这番话说得措手不及,手指僵硬,捧着的药碗猝然落地,摔得粉碎,汤汁溅上她的裙摆,在白色的衣料上染出又浓又苦的汁色。
“夫人。”阿纯急忙上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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