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岁五指插进梅良玉的墨发中不自觉地缩紧,深深呼吸,鼻尖的汗意惹得发痒,却又被另一种痒意盖过去。那颗带着热意的头颅重新来到她颈侧,带着湿意轻吻到耳边,虞岁听见一声男人的轻喘,从耳边的酥麻感直达全身。
“那人怎么还不死?”梅良玉的低喘声落在虞岁耳里,让她失神片刻。
“他不能死。”虞岁闷声回道。
梅良玉听后,勾着虞岁的脸让她看着自己,沾了欲色的漆黑眼瞳沉沉地盯着她,问话沙哑:“这么担心?”
虞岁答了声没有,低头凑过去主动安抚突然吃醋的人。
溪水在旁急流,溪河岸上的两人并未沾染丝毫,却又浑身湿透。
梅良玉用尽手段让虞岁好受些,让她在万象天雷的极致痛楚中探索另一种极致的欢愉。
韩子阳和暴躁男轮流骂薛木石,骂来骂去发现只有他俩,于是呼唤另外两人:“阴阳怪你哑巴了吗?你不知道什么叫做人多力量大吗?你现在不骂他难道还期望他心上人飞去太乙用爱唤醒他啊?”
公孙乞:“我想骂的已经被你们骂完了。”@“你不会自己再想想别的吗?”暴躁男怒道,“不守信呢?出来!该你骂他了!”
一片安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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