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他们对面的东兰巽在翻阅古籍,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睡熟的兄弟俩,眼中无意识地流露笑意。
屋内的安静很快被打破,敲门进来的黑衣青年朝东兰巽看去,脸上都是掩不住的笑意:“师兄。”
“你怎么在这?”东兰巽看见来人先是惊讶,随后也笑道,“早知你也在,我就多留两天了。”
青年发现了睡着的两个孩子,于是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,压低声音道:“我也是听梁院长说你在太乙,马上就要走了,我差点没赶上,师兄,你来太乙,怎么不多待两天,走得这么急?”
东兰巽起身,带着青年去里间谈话。
坐在桌后长椅上的少年却迷迷糊糊醒来,余光瞥见黑衣青年跟着父亲进入里间的一幕。
这黑衣青年瞧着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,长相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许多,即使什么都不做,也觉得他面带三分笑意,行为举止优雅,视觉感官上让人先入为主,认为他非富即贵。
东兰巽问:“师尊过得如何?”
“还是老样子,半死不活。”黑衣青年耸了耸肩,“若是师兄你回去看看他老人家,说不定……”
“我都被他老人家逐出师门了,也没有回去的机会。”东兰巽笑道,“倒是你,要是让他老人家听见你还叫我师兄,肯定少不了一顿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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