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疼也必须忍着。
梅良玉装着云淡风轻的模样嗤笑声:“那种程度的伤,我根本不需要忍。”
“不止那一次,后来几次受的伤我看着都觉得心惊肉跳,你还是一声都不喊。”
虞岁想了想,又道:“有一次,我当时说要给你包扎手的时候,你拒绝了,说怕痛。”
梅良玉:“”
他以一种“你是不是记错了”的表情看虞岁,虞岁很肯定地点了下头。
虞岁又说:“既然你不是怕痛,那就是不想我替你包扎,师兄,你嫌弃我包扎的不好吧。”
她以一种温柔恬静的态度说出这话,让人猜不到究竟是在说笑还是觉得恼人。
梅良玉仔细观察她的脸色,说:“我当时只觉得,这种粗活哪能让我尊贵的小师妹动手,你那纤纤玉指就该是指挥别人上下忙碌的。”
虞岁笑道:“难怪他们都说不能相信男人的话。”
梅良玉见她没有生气,才问:“你当时真想给我包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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