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锡为张相云治疗了一个时辰左右,最后收拾好东西离开:“他用了玄晶丸,药效过后痛感翻倍,到晚上可能会被疼醒,到时候我会再来一趟。”
宋鱼柏点头。
等张相云醒来已经是晚上,他是被疼醒的,这会满头是汗,嗓子干得冒烟,下意识地想起身,挪动一下身躯便牵动五脏六腑,痛感升级,让他又躺了回去。
屋内灯光昏黄,张相云目光朦胧,隐约看见半敞开的门外站着两人,像是听见了里边的动静,都朝屋内走了过来。
“醒了?”袁锡上前问道,一指在他额头,引导他体内混乱的气,“你的光核可能受损了,五行之气逆行,最近这段时间都别御气,我怕你行气外泄变得更严重。”
张相云脑内晕眩:“得多久?”
袁锡故意夸张道:“光核裂损,怎么说也要养三五个月吧。”
张相云深吸一口气,他可没时间养这么久。
“洛伏呢?”他又问。
袁锡和宋鱼柏对视一眼,陷入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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